TO 旗子

  小十佐

  同样是老早答应给旗子的。。。

  小十佐我不太会写。。ORZ。。

  ————————————————
 

  金鱼花火
  ————————————————————————————

 
  天是灰蓝的。

  像海洋。游弋着金鱼。

 
  猿飞佐助最近变得迟钝了。

  这话不是他自己觉得的，而是他那个战国敢称第二迟钝没人敢认第一的旦那说的。

  [佐助，你最近变得迟钝了哟。]真田幸村睁着一双兔子一般的大眼睛，说。

  周围藏匿各处的真田⑨勇士忍笑到内伤。

  佐助抽了抽嘴角。装没事看天。

  天幕是蓝色的。像温柔的大海一样。

 

  关于这件事，佐助只问过一个人。

  他的名字是片仓小十郎。身份是奥州流氓头子的保姆。对于猿飞佐助来说，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那是夏日祭的时候，奥州笔头来甲斐看望他曾经宿敌未来新娘。带着一票流氓和一个保姆。片仓小十郎慈母眼神落在伊达政宗身上是好笑，落在幸村身上是诡异，落在自己身上……

  好吧，其实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他只略微地记得彼时黑色天幕都被燃烧的烟火点亮。

  [哦……你是真田十勇士之首的猿飞佐助。]片仓小十郎仿佛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一般。

  他只能苦笑，明明已经见过这么多次面了。

 
  喧闹的人群，在喧闹人群里追打着的苍红夫妻，夏日祭人们身上花花绿绿的浴衣。让人眼花缭乱。

  他应该为这和平心怀感激。虽然仍旧穿着忍者装束，好在手里是甜腻的三色团子，不是沾了血的苦无。

 
  温暖的夜风让金色的花火中摇曳。他抬头的时候，又看到他。

  穿着颜色素净的浴衣，低头看着自己。

 
  [怎么了。猿飞。]

  佐助有一瞬间的窘迫。窘迫地蹲在捞金鱼的摊子旁边。像没人要的孩子。

  [不，不，没事。]他别开目光。心底却有一种奇异的期待。

  所以上天顺应他的期待。

  [今年夏天天气真不错。]片仓小十郎自顾自地坐下，喃喃自语。

  [是么？]佐助笑。也许其他人这样说他会觉得这是对他的敷衍，而片仓小十郎这么说却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是个连敷衍都不会的男人……

  [秋天应该有个好收成。真是太好了。这样甲斐和奥州的百姓都会很高兴吧。]

  是个联盟后连别国百姓都会担心的男人。

  烟火顺着夜空绽放在头顶。像绚丽的画。

  佐助塞给捞金鱼的老板几个铜板，手起落捞起了2只金红色的金鱼。

  片仓小十郎侧过脸看他。

  佐助抬起手里的鱼缸。

  [回去给旦那和龙的旦那做礼物吧。]

  [哦……]

  [不然，又要被说变得迟钝了吧。]

  他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的脸，有种异样的温柔。二人并肩朝城里返回，喧闹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寂静。

  像所谓深海里的金鱼。其实是不存在的。

  只是在烟火光辉下金色的鱼。在深黑色的夜里，仿佛游弋在空中。

 

  夏天结束了。

 

  [小十郎，你最近变迟钝了哦。]

  回到奥州后，偶尔能听到伊达政宗这么说。

  小十郎面无表情的脸。不带一丝情绪。

  [殿下，今天的挥剑练习你还没做吧。]

 
  [呃，呃为什么突然开始养金鱼呢？]伊达政宗流汗，看着小十郎手里的鱼缸。

 
  [大概是……因为变迟钝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