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本次升级 大家进来看看

这次升级很突然,大家用了很长时间原来的系统,对于新系统或许还不够熟悉。

有什么好的意见建议或者疑问。都可以在这里提出~我会一一解答的!^_^ 

Who is he?

Edda Eden Edge Eager

Edda Eden Edge Eager

我Blog四个板块的名字。

虽然相似,却全然不同。

Significance of Walk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一个人行走。
      今天晚上从一个地方回到家,不过十分钟的路程,我都不愿意走回来。
      最终我还是走了的,只是在路上又想了许多。
      也许我是讨厌在走路时一个人想太多的东西,那些不可捉摸的思绪在我的脑海里来回跳跃,我闭眼看着他们,他们无动于衷。
      我记得以前,无论多长的路,我都可以一个人走过,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到这里,我走过了无数独自走过的路,而如今的我,却无力一个人行走。
      我看着无限深邃的黑色的夜空,看着点缀在桥边的些许光亮,我看着自己的影子,路人的影子,汽车的影子,在似是干洁的路面上交错相会,却发现自己的影子要比他们的淡一些。
      我想着若这世界只有黑暗,那是怎样的一片光景,无数的车灯弥漫,路灯永不熄灭,人们靠着什么来判断时间,上学上班,一切都沉浸在黑色中。即使有光亮。
      乌云密布的天空就给我如斯的感觉,我看着今天灰色的天空,云聚集在一起,阻住了阳光的穿透,我来来回回走在那固定的道路上,想不起自己要去做什么,这样盲目的行走,带给我久违的舒适感。
      是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愿意一个人行走,这或许说明我身边总有人陪伴,而我安于这样的陪伴,但逝了习惯孤单的背影,离开他们,我还能不能行走?
      一直觉得自己是习惯孤单的物种,下课了没有与谁过多的交流,骑上自行车直奔家里,然而回到家,我又能做什么。
      忆起有一次学校放学了却不许回家,十分的气愤,即便这气愤在如今看来简直莫名其妙,但我在那个时间点就是有着气愤,一个人跑下楼,开了自行车,骑行在平时并不甚熟悉(在这个时候)的大街上,我突然有种想回去的冲动,我想起下楼时他们的言语,经过时他们的欢笑,我却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壳中,不许任何人的亲近。
      在这时,我什么都没有想,任风声轰隆进我的耳畔,任雨滴飘进我的眼眶。
      即使一个人,我仍然不习惯行走。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替代她,替代那种用双脚踏着地面的实在感。

Sai
2006-10-08 22:12

不是奇谈——读《东京奇谭集》

  我得承认,在我没接触村上以前,我一直将小资定位于郭那种明媚而忧伤的文字,有事没事就伤感的喝一杯Gin……这导致我从小学五年级接触到这个名字以来对其没有任何感觉。
  但不可否认的,我必有一天会接触他的书,必有一天会了解他的文。
  现在我了解了,不过太晚。

  这本《东》是村上的最新短篇集。我当然无缘阅读这本书的原版,只是看了林版的,林版很大程度上混杂了林自己的思想,也就是他所理解的村上,这对我们接触村上产生了一些影响,不过问题不是很大。因为林的文字更有文学色彩,这是很多人喜见的。但是“地道”这样的词语出现在文章中不是太奇怪了么,林却喜欢用这样的词语。

  看到一些评论,说《挪威的森林》是最不村上的一本书。我很赞同,因为……村上的短篇乃至长篇都写得玄乎其玄,例如《海边的卡夫卡》,一些莫名的意向反复出现,是的,只看一遍是很难明了他所要表达的。这使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表达,只是莫名其妙写了一堆莫名奇妙的东西,自己都不明白,而我们却乐于去试图明白这连他都不明白的东西。是这样么?
  不是。
  村上的书中充满了metaphor(隐喻),这本书则维持了他一贯的风格——充满了metaphor。
  《东》的第一篇文章是关于巧合,里面列举了一些作者亲身经历的巧合,我看了不觉什么奇特,在这个神奇的地球上,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不仅仅是一两首想听的歌与一个时间。接下来的故事“讲述的是村上一个熟人“从个人角度”告诉他的故事”,这其中的巧合也令人琢磨,的确是巧之又巧的合。
  《哈纳莱伊湾》,《在可能找见的地方,无论哪里》,《天天移动的肾形石块》,《品川猴》。这些故事都由一个个巧合衔接而成,这其中蕴含的metaphor,我或许明白,或许不白。

  也许在以后的时光中,随着年龄的成长,这些如今的不明白都会变为明白。但我仍喜欢如今这样朦胧的感觉,这些没有结局的故事,留下的空白正待我去填充。

The Beauty Yu

When will the spring flowers and autumn luna end?
How much can we know about the past?
The Small loft winded last night, the destroyed country was hard to rememorize in the bright moonlight.

Carved rails and jade buildings should be still alive, but the beauty were changed all sides.
How much sorrow do you have?
Just like the spring stream which is going ahead.

Translator:Sai&Winston
2006-09-??

交换日记症候群

  这所学校不知什么时候蔓延了这样一种气氛。
  本是一个集体的班级分裂成许多小的部分,像蒲公英被吹散落到天涯。这些小蒲公英们落到一个未知的地方,扎了根,开始共同生长。
  维系他们生长的土壤不是书,不是话语,而是一支笔,一个本子。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特的心理,明明可以诉诸语言的东西,却偏偏得写下来供小团体的几个人观摩,更不必说一旦写下的秘密被无关人士看到的悲愤与尴尬。
  当然,这件事本没有什么错误,错误在于……

  溟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眼前同学们的寂静视若无睹,椅子被这唐突的动作推挤得发出了“吱吱”的声响。拿起和他的交换日记。走向他的位置。
  他正在和几个女生说话,看着他们欢声笑语,溟觉得自己与他们有几万光年的距离。他在日记里表现的高深厚重,与眼前的他完全搭不上线。也许那些是他那一个人格写的吧。溟这么想着,把本子交给了他。
  他接过本子,继续与女生谈笑。恍若溟未曾出现。这种忽视感,溟时时刻刻可以感觉到。
  不仅是这一刻,溟的父母长期不再溟的身边,溟一个人过着许多人憧憬的独身生活,但溟不想,不愿,她宁愿有一个即使天天打骂自己的父亲,宁愿有一个在自己饭里面下毒的母亲。想到这里,她记起以前和他说出自己这样的想法时他脸上无限惋惜的表情,他握着溟的手,说若溟不介意可以到自己家吃饭。溟拒绝了,即便她很想,毕竟那不是自己的父母,这存于内心的梦幻是无法付诸现实的。
  他和那几个女生说完话,看到一直愣愣站着的溟,走到溟面前说:“放学给你看一样东西。”

  课堂上,老师在讲着古典诗词的美丽与哀愁,溟看着周围奋笔疾书的同学,不禁为老师的投入于尽力感到哀愁。因为这些疾书者们不是在记笔记,而是在写——
  交换日记。
  是的,每个人都在写着自己与某个人或群体的秘密日记,他们无视时间与空间的变化,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当中,不可自拔。溟有时候会害怕这些同学在某时刻会唰的掉落一个有着灰色横线地面的白色荒野中。在那里,只有许多巨大的黑色文字,文字伫立在地面上,镜头延伸,无数的黑白充斥了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仅有天空偶会被遮盖,一片黑暗,又有新的黑色文字掉落,之后只剩下平静寂寥的白。
  太恐怖了。溟想着自己或许有那样一天,瑟瑟发抖。

  溟和他走在燿湖边的石子路上,看着隐没在花丛中的对对情侣传出的悄声细语,而自己此时和他无言的走着。
  溟不喜欢说话,很多人这么认为。其实溟并非不愿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就如此刻,溟正绞尽脑汁的想要说些什么。正要开口的时候,他说话了。
  “最近很流行交换日记啊。”他看着湖面上飘落的一片叶子。
  “嗯,我们也在写。”溟看着他的眼睛,即使他的焦点不在这边。
  “你不觉这是一种病态心理?”他突然转过头,目光与溟相交。
  他停下脚步,“去那边坐着说吧。”,他指着不远处榕树下的石凳。
  “病态的话,那我们也在其中了?”坐下后,溟不解的问。
  “也许吧。你看看这个。”他打开书包,竟从里面拿出一大堆的笔记本。厚厚的一摞,少说有十几本,“这是我在这半个月里和他们写过的日记。”
  “他……们?”溟盯着这一堆本子,惊道。
  “很多人,每个人用不同的本子写着,有些本子是几个人一起写。”他顿了顿,从其中抽出一个有着彩条封面的本子,“你看一看。”
  溟接过本子,深吸一口气,开始一页页翻看。
  这本日记给人无比压抑的不适感,参与记录的几个女生在平日都是活泼可人,但在这本子的文字中透露的无奈与绝望让人讶异她们是不是立即要跑到某个不知名的山上跳下来。
  溟很快看完了,望着他,正欲启齿。“你想要问里面我的态度吧。”,他似是明白溟的心思,“只是为了调查,不具有任何真实性。”
  他又递来一本,溟看完,再递一本,就这样一本接一本,直至夜幕降临,周遭的光亮不足以让人阅读为止。
  “你觉得怎样。”他问溟,夜色中看不甚清他的面庞,只有眼睛反射出些许的光亮。
  “……”溟心理清楚明白,却没有开口。
  “你心理清楚明白,但你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你惊讶于这些日记中显露出的不自然,这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不应出现在这个年龄的话语情节,他们不过十六七岁,却经历了方若几十年的风霜。”他也看着溟,溟一语不发。
  “原本仅有两个人在写他们的交换日记,但不知何时,不,应该说早在人类意识萌发之初,人类就有了如此的欲望,诉说,倾诉,这些词汇创造之初就是为了表明人内心深处的绝望与渴望。
  “最初两人的行为不过是无意识的实现潜意识中蕴藏的渴求,但这样的行为却正是如今整个班级沉闷的火花,那些人犹如抓住了什么,纷纷仿效,包括你我,他们掏空心思将自己的压抑的未压抑的释放的未释放的统统写下。他们不甘于自己的经历没有别人般悲惨,欲通过写作来证明什么。
  “于是心灵深处的黑暗占据了整个人身,沉浸于其中的人享受着这种黑暗带来的快感。我与他们同写的过程中发现自己无力改变这种状况,以致于自己都有可能深陷其中。所以……”

  溟望着他,终于开口:“你把所有的本子都收了过来。”
  “没错。”他的语气中有些欣喜。
  “你要怎么做?”溟大概猜到了。
  “这样。”
  他站了起来,捧着那堆日记,走到河边,将他们放到地上,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扔入水中。
  本子没有沉下去,反而顺着湖水流走了。
  溟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仿佛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路灯忽闪,灭了。只看到一个黑影在夜色中优雅如舞蹈般重复着每一个动作。
  声声落水鸣,所有的本子,都化作了东流的水。
  溟看者那些飘到燿桥下的本子。
  似曾相识。

Sai
2006-09-26 13:50

这个不是不咯个的不咯个

我发现我真对不起自己的Blog。

因为我除了把在论坛发表的帖子推到这个blog以外这个Blog就没有其他的价值了。

所以我还是决定用这个Blog来记录一些事情。

记录那些异于在论坛上发表的东西。

Die zivilisierten Universumschulen P0 - 入

太阳出来了,万物一片复苏的迹象。
万物复苏,我却不在万物当中。
我有气无力的踏着单车,摇摇晃晃的向学校的方向行进。
我所在的学校,号称是全市最文明的中学,在这个学校,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例如散发着不可言喻气味的厕所,心怀不轨的奇怪门卫老伯,对男生色迷迷的丰韵老师以及对女生迷迷色的英俊男老师。
因为这样,我一定要考进这所全市最文明的中学。
今天便是我第一天上课。

在摇摇晃晃中,我全然未发觉前面的空间出现了变化。事物开始扭曲,本是笔直的白杨树竟扭曲起来,本因带着笑脸晨练的老爷爷老奶奶竟然面部扭曲,以至于……前方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色漩涡。
“啊……!”的一声尖叫,山崩地裂地动山摇山石崩崔。
我进入了那个黑暗的世界。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绝望的想到。
我回头,看见背后洞那面熟悉的世界。笔直的白杨,欢笑的爷爷奶奶,以及逐渐缩小的洞。
世界一片黑暗。

我赶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电话——壹壹〇。
“嘟……”通了,这说明我并未离开原来的世界,我可能仅仅是进入了原来世界中的封闭领域。
对方接起电话,我赶忙说:“警……”
未等我说完,对面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咦嘻嘻哇咔咔灭哈哈咿呀呀……”
我赶忙挂了电话,把电池也拔了。

四周一片寂静,无边的黑暗,我坐在单车上,急得要哭了。
我的一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过去了么?我会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不过15岁,还有许多要做的,还有许多未做的。
而且,没有吃的,我的死法一定很悲惨,不是饿死,就是饿死,绝对是饿死。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死的方法。咬舌,割腕,撞墙(这里没有)……都不现实。
猛然想起书包里还有一盒牛奶和几片面包。吃了再死也不迟,我这么想到。

就在我要把面包送进嘴巴的时候,我脚下的“地”开始震动,我觉得它是在下沉,沉到很深的地方,我所不知的地方。
我悠闲的享受生命中最后的时光,面包有了,牛奶也有了,吃吧,让我开心的死去。
脚下似乎有了亮光,我似是与我的单车压在一种类似玻璃的透明介质上,但这透明的不是玻璃的介质显然有着普通地面的踏实与厚重。这是我喜欢的感觉。
脚下的光点由一个点不断扩大,越来越大,我被刺得睁不开眼。
在我适应了这个亮度的光亮后,我和我的单车落在一个豪华的大门前。
我一眼就看到了大门上金灿灿的用十国语言翻译成的名字——
Die zivilisierten Universumschulen
Las escuelas civilizadas del universo
Les écoles d'univers les plus civilisées
Le scuole dell'universo civilizzate
As escolas civilized do universo
ومعظم العالم المتحضر المدارس
The most civilized universe school
最も文明化された宇宙学校
개명된 우주 학교
宇宙最文明学校。


To Be Continued...

梦噬

最近常陷于无止境的梦中。
也许是生活太过安逸了,每天除了看书上网,就是睡觉。
梦是否反映我心中所想,我并不知晓。许多梦,在我醒之后,都被瞬间遗忘。
但我依稀记得其中的惊心动魄。

我在梦中看到了被遗忘的过去,那些我认为永远不再被记起的画面,都出现在梦中。
在某一刻,我无法分辨梦与现实。
就像有一天,我明明在梦中起来,却沉睡在现实中。
惊醒。

梦中没有明媚的天空,没有青山绿水。
天是灰色的,树是灰色的。
我做的彩色的梦,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遮蔽了一切的色彩,只有人语的对白。

我妄图在梦中见到的,全未曾见到,而并未见到的,却一一浮现。
我在一个梦中梦到了曾经所在的班级,那些面庞,清澈可人。
我们交谈着,欢笑着,看着大屏幕上放映的记录着我们过去的电影,尽管这在现实中并不现实。
我在一次次醒来后又沉沉睡去,与之前毫不相干的事物轰轰涌来,我感觉自己在笑,因为我知道这仅仅是梦。

我害怕的,是无法清醒的自我。
我给自己定下的时间,我却无法醒来,我或许认为梦中有我所寻,有我所望,于是我尽力睁开双眼,又毫不费力的闭上。
也许,我离被梦吞噬的时光,已经不远。
我曾认为,我们的梦,不过是别人的梦,无数的平行空间中,有着无数对立的自我,每当我们苏醒的时候,便是那界的自我沉睡的时候;当我们感到疲惫,正是因为那界的自我试图苏醒。于是我们进入梦中,不过是以飘忽的角度看那界的自我的生活。平行空间在某一刻会重叠,我们便进入了别人的梦,与这界的他共同目睹那界的他与我的生活。

而我们沉浸与那界的自我的生活时。
我们已被梦噬。

SAi
2006-08-14 19:53